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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 荒岛 ㊣第三十七章 - ~老鼠咬死的女人~㊣/ z! g3 v5 t1 _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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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群海盗停泊到此,若为了吃喝玩乐,或者炸些鳄鱼补充食物,也说不定。我最担心的是,天气好转以后,他们会不会登岛狩猎。要是发现洞里的我们,势必像对待动物那样,将男的杀死,女的抢回船上做###。
: ~* ~1 C$ |3 s ~ 现在看来,这原本是一艘客轮,被改装成半军事化的战舰,干起打家劫舍的盗贼勾当。光这间玩乐的大厅,就有四五十人,粗略估算一下,甲板上站着五人,底舱厨房和仓库应该还有十余人,加在一起,足足七十多个恶棍。6 j5 v+ ?: h9 W# \& l9 I& ^' G8 I
而且,船身的军事装备,以及他们自身的武器配备,一定跟贩卖军火有联系,否则不会随意动用大炮,轰炸空岛。一旦和这些野兽匪徒在岛上火拼,就凭我那不足五十颗子弹的三把短枪两把长枪,毫无胜算可言,会被他们的机枪扫射的睁不开眼睛,更不用说射杀他们。
" a# I0 h, |" y, U 我站起身,尽量不暴露自己的脸,慢慢靠向下一道门。目光从门缝看去,里面堆放着破旧杂物,桌子椅子凌乱堆放,码的像座小山,一架名贵钢琴被挤压在下面。那个刚发泄完事儿的瘦高个儿,此时已浑身酥软,卧躺在地上。那些彪形大汉还只顾享乐,没人理会我的存在,趁着昏暗的光线,我过去将高个儿扶起,拖进那间杂陈室。瘦高个儿醉得像头半死的猪,以为是裸体女拥在搀扶他,歪笑着嘴角,含糊嘟囔着下流话:“敢不听话,一会儿还给你们这些婊子下面塞老鼠,哈哈嘿嘿。”
! J2 r. }9 x- Y% |: H2 ~* i 扶他进到这间屋子,将他轻轻摆放在地。钢琴底下,丢弃着一块儿厚重的窗帘,我用匕首将它一条条割开,打结儿做成绳自,将这个烂醉如泥的家伙的双脚,和钢琴支脚儿绑在一起,待会坐他肚子上时,防止被他踢到后脑。
' H3 d# K* q. }7 X7 u# d3 p 慢慢分开他的双手,让他平躺开来,双脚分别踩住他的手腕儿,这家伙立刻感觉到疼,以为是同伙儿或者女人踩到自己,刚想睁开眼破口大骂,我立刻蹲坐下来,重重砸在他的胸腔,震得他嗓子眼儿倒气儿,音带抖空,有气无声。
^8 U1 z+ T$ C. |# V# { 我粗糙有力的一只大手,及时捂住他的嘴巴,另一只握着匕首的手,把刀尖贴在他惊恐的眼球上,用英语对他说:“别出声,否则戳瞎你的双眼。这个家伙开始一愣,被我的话吓住了,两只深蓝色的眼球,深陷进眼窝,不停的转动后缩,生怕角膜挨上锋利的刀尖儿。 f9 ^& q2 l! V: z( z" r& {
他颧骨很高,鼻子大而直挺,只是有些歪斜,一张长脸酷似骆驼,看就像个心肠歹毒的男人。“弹药库在哪?”本来这个家伙有些害怕,一听我问他这么敏感的问题,知道来着不善,仿佛立刻意识到自己是亡命的海盗,不惧怕死亡,有滚刀肉般的精神,就对我露出凶狠的表情。
+ ?! v- F. R* [/ n “我时间紧迫,现在是零耐心,说不说?”我焦急而小声的逼问。他眼神里散去了刚才对我的恐惧,泛起意味深长的嘲弄,觉得自己纵横海上多年,烧杀抢掠无数,也算一个威猛男人,而我对他的恐吓之词,无疑是小孩过家家,把我当成一个魁梧的渔夫看待,或是待会儿将落入他手里的小毛贼。
* i8 i/ P2 U# j1 W M 我左手猛的一按他的嘴巴,右手逼在他眼球上的刀尖儿,疾风般抬起落下,狠狠戳向我右脚踩着的那只手。“咔嚓”一声,将它中指当间的关节切断,匕首尖端又斜着一压,那节断指和掌心粘连的筋肉完全分离。
5 t0 y; x( h$ l1 x 这个强横的家伙立即浑身抽搐,像铡断尾巴的大蜥蜴,疼得狠命扭动躯体。绑在钢琴上的两只脚狠命哆嗦,白皙的额头变的惨灰,条条青筋暴起,凹陷着的两只眼球,如充气橡胶,极其夸张的向外凸鼓。我右手更使劲儿的按住他嘴巴,防止他的尖叫声迸射出来。7 S# R9 `3 H5 F. W# h
“想说就连续眨眼睛,我不再问你了。”说完,又挥动胳膊扎下一刀,他的食指立刻从手掌上消失。两只眼球鼓胀成惨死的牛眼一般,瞳白布满血色。一阵剧痛过后,我看了看他,见他还没持续眨眼的意思,又挥起匕首,准备切他拇指。这个家伙彻底崩溃,立刻凹缩下突兀的眼球,使劲儿眨起眼睛。
/ {* P# K7 F- X: p0 x1 ^% c6 T “不用你开口,把弹药舱的位置指给我看。”说着,我把踩着他残手的脚松开。瘦高个儿浑身哆嗦着,抬起只剩三根指头的血手,颤抖着指向我身后的板墙。原来这些堆积起来的桌椅旁边有个侧门,被一扇颜色和墙面相似的木板挡住,不仔细看的话,一时很难发现。, q; T( d, @$ Q! O
我又踩住他的手,拿布条塞进他的嘴巴,再将他两只手绑牢,站起身去验证这个家伙是否讲了真话。拉开那扇木板,一间宽大的仓库呈现眼前,只是铁栅栏上着锁,我无法进去。从闸门的小孔看进去,里面堆码着很多绿色木箱,上面的编号虽然看不清楚,但从那横靠在墙角,一排一排裹着牛皮纸的锃亮步枪,看出这间库房正是弹药库。
/ E! V, Y K' r! {( j( K& I0 \ 蹲回一直躺在地上抽搐的瘦高个儿面前,我又小声的问他:“如何进到里面?”他急忙放大恐惧的眼睛,对着我疯狂摇头。此刻,我的心里也焦急万分,生怕突然闯进其他男人。这个家伙儿是我现在唯一获得消息的途径,无论他知道多少,都要从他嘴里逼出来。
4 r; D; g* X' k* n R, Z 揪住他一只耳朵,我把匕首的刀刃放在上面。“闸门打不开,我就会不停的从你身上割肉,直到你帮我想出办法。”说完,先切开他的耳朵半公分,豁肉开始冒血。他急速的点头,示意我停下手,用他捆绑在一起的手,指着鉄闸上面,会意了他透漏的意思,我立刻跳过去,用手指头在门框上面慢慢滑动,看看能否触摸到钥匙之类的金属硬物。果不其然,一把二十公分长的钢钥匙,被我摸了下来。
8 {: {6 B' G* K4 o7 }1 s 打开闸门进到里面,一下使我惊呆,仓库的一侧堆放着各式武器,重型机枪,迫击炮,半自动机枪,轻型步枪,国际新型狙击步枪。光手雷就有两百八十箱,箱面标识每箱五十颗,子弹大概五百箱,每箱标示一万发。至于长枪短枪一时半会儿数不清楚,因为有些压在里面,还未拆箱,光从表面估算,大概四千多支。
5 F! ^5 P/ Z s. D X2 M7 d 看来这不是一条简单的海盗船,肯定与某个国际军火组织勾结,向中东和非洲沿海地区走私军火。仓库的灯光比外面的更暗,我隐约看到另一侧的墙角有很多刑架,几个裸体女人被固定在上。慢慢的靠近一看,顿时毛骨悚然,几个白人女子被吊绑在上面,浑身都是鞭痕,一个红头发的女人四肢大开,拷在一张类似手术台的鉄床上,旁边几个笼子里,养着很多白鼠,红发女子的下体,已被折磨的血肉模糊,翻开她的眼皮,瞳孔早已放大,刚刚断气不久。1 G9 v. }$ ^7 E2 D# r& b
其他女人见我过来,都抬起头,慌乱恐惧的看着我,以为又有人过来折磨她们,全部哆嗦着,央求哀告。“坚持住,很快就会有人来解救你们。”我安慰着她们,但我心里知道,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,还是一个问题。) O3 ^6 h+ C0 ?5 p4 G
压抑着心头的怒火,我回到那个瘦高个儿跟前,用手顶住他的喉结,微笑着对他说:“这个船上有多少男人,都是什么来历,狙击手共有几个?你不用说话,点头就可以。”他见我突然变的温顺,也跟着放松下来,惊恐的眼神中,随之流露出诚恳,连忙点头表意听从。
3 y J* k* E6 O( z “六十个男人?”他摇头。我又接着说:“六十个以上?”他急忙点头。我尽量加快审问的速度,多拖延一分,就多一分危险。最后,总算了解到这艘船上的重要情报。$ ^" k+ V1 n7 ?9 H) ^; N( t
“作为对你的回报,告诉你一个秘密,我就是东南亚地区通缉的雇佣兵一一七号‘追马’。”话一说完,他的瞳孔即刻放大,一副见了瘟神似的表情。“你不用害怕,我不会杀你。弹药库的女人是被你们折磨的对吧?”他既摇头又点头,想来折磨女人的不止他一个。5 }! Y: i3 ?- t: {4 b
“老鼠是你放进红发女人身体的对吧?”问完这句话,我展露出一个微笑。这个家伙双眼沁出了眼泪,噗噗的往外流淌,好像预感到这是死亡前的典罪。其实,用切他手指的办法,撬他嘴里的信息,是很初级的刑讯逼供。我在佣兵营担任狙杀特工少校时,曾兼职过审讯俘虏。% \5 A l! L3 y, ]/ }" q
对于那些从欧美发达国家秘密潜入的特工,用切手指的办法逼他们交代,就像老妈妈打自己三十岁的孩子。及时削光的特工的所有手指,也不能让他们说出半个字儿,那才是真正的硬汉,就像中国抗击日本侵略者时,被残暴日军逮捕的革命志士,任那些无耻日军用尽兽刑,依然鉄齿钢牙,视死如归,雄胆天魂。
; l6 Z* K0 @0 p 眼前这个,只不过是亡命之徒的海盗,那些鲜为人知的刑讯,别说用这种人身上,只需让他看上一回经过,就吓的全部招了。( m3 b( w. Q' t5 x% x4 {7 }3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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