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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性禁岛 第一卷 荒岛 ㊣第三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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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23-10-13 09:05:29 | 顯示全部樓層 |閱讀模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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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 荒岛 ㊣第三章 - ~回忆血腥的屠杀~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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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这才释然,还以为她的妈妈把那天买菜的私下交易,告诉了女儿。我问她是不是很怕我。她说:“不怕,我妈妈说你是好人。那天你对她很温柔,没有把她当下等女人对待。”原来女孩的妈妈把那天的事情告诉她。我问女孩说:“你会恨我吗?”女孩摇一摇头说:“不,你是好人,我恨自己的爸爸,赌输了就喝酒,回来就折磨妈妈,或者打我。”我没有说话,捏住一个坚果用匕首在上面刻字。
% j0 i4 y' ^: i. H7 k  她又忽然睁大眼睛说:“你杀我了我爸爸好吗?他总是虐待妈妈,有时偿还不起赌资,就叫她陪那些男人睡觉。妈妈开始不肯,后来挨打不过,就屈从了。”我这才明白,那个抱青瓜的女人,为何身体有那么多淤伤。
2 |9 p0 q  g8 o& F5 g  “现在常有陌生男人去我家里,妈妈最担心的是我,所以我要是再回家,她宁愿掐死我,也不会让那些……”说到这,她哽咽住了,眼圈红红的却没让眼泪落下。% \8 j: r3 Q2 I; c- }! }  R' [! ]
  我问女孩,为什么是我?她终于忍不住,哭了出来。抽噎着说:“他们说你是杀手,是这个镇上杀人最多的男人。”我告诉女孩,我没杀过这个镇上的任何人。“可你是好人,他们是坏人,你还给过我妈妈双倍的菜钱。”
- b" W$ a, M1 \! m* ?  y/ e# F( D  我把一个干果仁儿放到嘴里,使劲地嚼着果实。生硬的对她说:“那不是无偿的,给你妈妈双倍的瑞尔,是我当时想要她上床。”3 ?0 ^0 D: _( A$ p( W8 @
  女孩不说话了,又垂下头,只是落泪。我觉得自己不该对一个可怜的孩子,这么刻薄的表态。又缓和了语气说:“我不是杀手,镇上的男人们敬畏我,是因为我当兵时杀过太多人,我也常慷慨的请他们喝酒。”: T9 ?, O* I( Z$ c& @9 P
  女孩止住了哭泣,抬头对我眨了一下湿润的小眼睛。“你是军人吗?”也许是女孩梨花带雨的面容楚楚动人,格外可爱,打动了我内心的倾诉之情。
* W3 A8 M) O9 M) v1 |6 x$ B9 U& n2 Y  屋外和昨夜一样,继续的电闪雷鸣。我对女孩讲述了很多自己的过去。* X  [* E4 ~2 E" [. c$ J
  从我在越南流浪,被矿主抓去做奴隶,而后漂泊到泰国,十七岁加入当地政府秘密组织的雇佣兵团。枪林弹雨的日子,一过就是六年。杀过很多恐怖武装份子,也单独执行过杀西方特工的任务。
! c, o: d/ ?" {/ [/ u: |, E  我一直觉得那些人是恐怖的,该杀的。直到后来,曼谷军备部政见不合,分成两派。一派积极加强正规军力,另一派秘密组建雇佣兵与之抗衡。我们就被用来铲除异己,或执行肮脏的政治命令。一但事件败露,我们就被扣上恐怖份子的帽子,由正规军剿杀。7 O3 J% b" \- _7 o" q: p. [6 s
  在一次行动中,我们接到命令,负责清剿交界处的恐怖分子。到了之后才知道,是捣毁各国流民形成的村落,有很多像你这么大的孩子被戕害。你知道中国吗?日本兵在南京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,和那是一样的兽行。# J7 v# r: z! U' l! c
  你可以站在村落中央,肆意向周围扫射。向一切两条腿的活物开枪,只要目标不是穿着相同制服。村民们的眼睛、咽喉、心脏、小腹,被匕首扎的到处是乌血的窟窿。) J0 ]2 ~% v2 a' @9 \
  当时我的的小组有八个人,搜索时发现草垛里,躲着两个十岁大的女孩。他们把她俩衣服扒光,七个人不停的伦奸。看到当时的惨像,我吐了一地。有两个队员过来拉过,要我也去奸淫其中一个,两个女孩下体冒血,奄奄一息。
* D) a! J- Z* v% f0 C  愤怒使我的手不自觉的拔出匕首,割断一个队员的喉管。又用手枪射死三个队员,另外三个把我扑倒,撕杀在一起。我拔了身上的手雷引擎,要同归于尽。三个人见状,抽身就跑,两个并肩跑很快的,被我仍出去的手雷炸死,还有一个是我拣起手枪射杀。
* M  q$ v& n9 f" \4 @* A  周围的士兵听到爆炸声,都向我这里围拢过来。我拼了命向丛林里跑,后面枪响不断。子弹鸣啸着从我身边擦过,身旁的枝叶,被打的四碎乱溅,迸到我胳膊和脸上。我感觉有两颗子弹伤到了我,一颗擦破耳朵,还有一颗擦破肩头。只要当时跑偏两公分,我的生命就没有了。
6 ]/ T" d# _0 S* Y  后来,我逃亡到柬埔寨,从金边偷偷爬上运煤的火车,到达布雷特莫,走路到耶森,从那里上了戈公岛。在这个小镇上一住就是五年。斩加伦市有一个地下军火组织,每次接货,他们都支付很多瑞尔,要我去保护交易现场。但我现在不参与那些了。9 @7 J6 S/ s' `7 u; l- k$ p7 p( I
  现在,每年八月份,我都坐船去克罗泽群岛,和当地的土著做些贸易,赚足一年的花销。1 k, U+ z2 k) M3 c% t) t; m
  女孩听得有些忘神,我用匕首削下一块腊肉递给她。她接过说:“你胸前的十字刀伤疤,是和三个队员搏斗时留下的吗?”我点了点头,问是不是她妈妈告诉她,我那道怪状伤疤。她也点了点头。9 N2 L2 i9 M; h7 o6 q/ M
  我告诉女孩去睡,我想一个人安静的坐着。
. N! y  l0 D0 s7 [! L$ [0 N+ M  壁炉里的火光一闪一闪,在墙上的影子跳动着。我望着熟睡的芦雅,又看到窗外急骤的暴雨,想象这次出海的情景,希望在航行中,这样糟糕的天气不要太多。9 C& K2 \8 X4 F% u; B5 A
  现在,我虽然坐在干燥舒适的小屋,但心里却很沉重。这此出海最少也要五个月,才可以回到小镇。我走之后,床上这个女孩如何安置?让她回家,等于把她逼上绝路。/ ]. b# G! y' U8 @
  地下室储藏着十箱风干食物,本想在我去西哈努克港之前,送给扎达瓦。这个处在饥饿边缘的家庭,有我那位年幼的未婚妻,希望他们挨过我离开后的日子。5 k7 ^- F$ ~5 o+ Y3 [
  在芦雅这个可怜的孩子,到我这来的前几日,扎达瓦曾领着那个嫁我的女儿伊凉,来国我的阁楼。这个四十多岁的柬埔寨男子,已经佝偻的像个老头,而他身边的女儿却生的亭亭玉立,干干净净的肌肤显然刚洗过。虽然身着穷困人家破旧的衣物,发育均匀的躯体,还是散发出少女楚楚动人的气息。, V5 r  U  B* B, m- T
  那天,扎达瓦就想把女儿留在我这过夜,但我没有同意。我想万一在海上遇到凶险,不能平安回来,留下年幼受孕的妻子,岂不是让她和肚子里的孩子,遭受世间的疾苦。
1 F! w' h3 N5 `. M( i  扎达瓦虽然贫穷苍老,生活受尽艰辛,但却是个憨厚、正直的明白人。他看出我对伊凉不是只为欲望,也关心她的未来。很高兴的擦了擦眼角的眼泪,就把女儿带了回去。9 V* N  x, B7 @
  临走时,我把储存柜里大部分的食物给他,并告诉他,我出海之前会再给他更多食物。扎达瓦很感激的对我笑着,伊凉也抬起漂亮的小脸,清澈的眼睛看我一下,又低下了头。那是我第一次端倪这个十六岁的女孩,难怪镇上的人们说她是当地最漂亮的姑娘,现在我信了。: W9 c- M5 T9 [( P) Y
  出海的日子终于到了,我把七箱子食物送给了扎达瓦,留给芦雅两箱多的食物。并叮嘱芦雅帮我照看阁楼,平日不要出门走动。万一遇到危险就躲到床下的密实,里面有一把短枪,关键时刻用来防身。
* W% Q" V3 d' y" ]5 k/ h7 J  在把大包小包的货物和出海必须品装上马车之后,我就奔向了西哈努克港。从这个小镇到达目的港口。需要三天的时间,如果天气好的话,两天时间就足够了。( y  n/ x7 a5 M2 x/ [
  斯喏号船是不会因为我的迟到而等待的,所以路上我赶的很匆忙。马车几次陷进泥坑,无法前进,我只好把车上的货物全部搬下来,等把车拉上来之后,再把货物一件一件搬上去
7 @$ z2 ?# {5 D- G: z4 O4 a  这样的感觉远没有坐在酒馆舒服,但为了在下一年里,有足够的瑞儿,照例去酒馆快活,我现在必须解决掉一切困难。; L" S* f+ f% b' V
  使用马车的唯一好处是不用燃油,也不用配备饲料。丛林里到处是茂密的枝叶,只要把马解下来,任它啃食上两个小时,它又会继续拉着我和行李向西哈努克跑。
# U) [  U$ }% X6 I9 U- L  第二天的晚上,却遇上了暴雨。我和马儿不得不停下来避一避,在一丛两米高的灌木上,我把备好的帐篷固定在上面,又把马车上的物资整理平坦,使我疲倦的身体可以躺下来休息。外面电闪雷鸣,马儿在帐篷里却很安静,慢慢咀嚼着周围的植物。我也吃了写干硬的蜡肉和坚果,心里想着小屋的感觉,惦记着芦雅一个人会不会害怕。, d" H9 M) T6 N0 i, J! T- Q
  我想斯喏号已经靠岸,明天晚上就会离开港口,去往非洲的好望角。克罗泽群岛上的土著,也一定盼望着我的香料和干果。
5 d$ B4 N$ @/ V( [* `; r  天刚微微亮的时候,雨还是不见转小。但我不能再等了,否则就会延误登船的时间。我拆除了帐篷,把货物裹严实,驾上马车在雨中狂行。等到达西哈努克港,刚好斯喏号也到达,我填写了单据,把货物搬进船舱,就在一个狭小的船厢里睡下了。
0 K7 m7 W0 |* ^4 j  }  这个巨大的货轮比去年破旧了许多,想来这一年在海上,没少遭遇风浪和海盗。巨大的甲板被冲刷抹洗的像斑点狗的皮,船长还是那个矮胖的老头,带领着各地逃犯组成的水手们。我裹紧批在身上的羊皮毡子,不去想他们。我得早点休息了,明天还要和这群水手们一起干活,清洗甲板和维护桅杆。
) D; s" F3 E9 D  x9 q, \( {/ @  夜里的风雨更大了,整个船身像抱在妇女怀里的婴儿,来回的摇晃。我很就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,三天来的疲倦使我很快进入睡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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