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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婚娇妻借给朋友 第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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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23-9-23 23:12:53 | 顯示全部樓層 |閱讀模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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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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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富婆1 D" b  D. x# M5 ?. O* N
  秋风扫落叶,转眼日子过得飞快,从海南回来已大半年,这段时间,我集中注意力和何飞解决拆迁招标,马腾上跳下窜的和一厂谈合作,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,John则回到了美国述职忽悠老外。事情都在预计的发展中,只有菲儿这裡的变化最让人意外。. _/ ?6 f6 E" p" u+ c9 u
  一句话,菲儿变成小富婆了。& N  \% K% d% U0 H7 d8 z; c
  事情是这样的:菲儿的杂志社。这间杂志社最早是省文化厅的三产,当时社长老刘带着文化厅下来的三个人一手建起,一直做社长,也风光过,但是奈何我们这个省的容量不如一线城市,所以这几年有些走下坡路,老刘这厮居然出了险招,发挥了菲儿,使得杂志社起死回生,销量直线上涨,同时开闢了更多八卦、娱乐的副刊,结果牺牲了我老婆、幸福了杂志社。
+ N( p( J1 c4 }+ Q/ k0 W  好戏才刚刚开始,这时老刘急流勇退,进过和省文化厅、省国资委协商,加上杂志社本身不是什么肥肉,和文化厅也没什么关係,就通过股权变革彻底变成了集体所有制企业;紧接着送上门傻子,北京的一个文化传播公司泛亚,高价收了杂志社,当然这也是老刘暗中操作,真是手段高明。( g! ^/ p: Q6 U/ m, f' E5 Z; [" b/ g+ b/ R
  杂志社卖了,虽然大家没有大赚,但是有股份的老员工也不枉这么多年为杂志社卖命,菲儿「劳苦功高人」小有收穫,手裡的股份卖了七位数,自己一高兴买了辆Mini Cooper,以小富婆自居。0 }9 Y! f* `" k' z
  菲儿虽然有女人爱慕虚荣的天性,但是一向不看重钱财,所以婚后我们也有一段清贫的日子,但也随遇而安。结果现在钱自己找上门来了,受益最多的当然就是老刘和三个创始人了,然后除了财务经理,两个回到了文化厅。6 O/ g  _/ n/ |
  后来的事情发展让人出人意料,老刘则去了市文化局,降级使用,大家都说泛亚是老刘找来的,劳苦功高结果招人红眼,被贬了,大家一阵惋惜。可是大家安慰的话还没想好,市文化局老局长马上要退,其他两个副局都是副处级,老刘本身是正处级,加上副局长主持工作,三个月后就把「副」字去了。
- P4 [$ M4 |9 Y( E3 P, c- u! W% B  一个月后的市常委会,经过市领导提议、常委会通过,又给老刘加了一顶市长助理的帽子,就这样老刘从一个文化商人摇身一变居然成了政客,不久一纸公文,由文化局搬到了市政府大楼,做了主管文化的副市长。8 h  H' r, \: N/ I
  杂志社的人惊得满地找眼镜,不仅仅是老狐狸,这要放在资本市场绝对一条大鳄鱼啊,名利双收。我也不由暗挑大指,高人有时就在我们身边,老刘真是小看了他了,原来是隻老狐狸,不仅仅是老狐狸精,把一个破杂志社的平台玩得风生水起,所以人往往总是哀歎自己机会不好、运气不好,可是真的有几个人把自己有的平台玩得透透的?0 ^; Y  g! _0 z/ \0 Z! d
  伟人总是将自己已有的资源发挥到极致,曹操就是一个小青年,把首都城管队玩得当朝一品都礼让三分,法国大革命时那个20岁的炮兵上尉,几门大炮就轰成了陆军少将,还有井冈山上的那股被当权者称为「流寇」的队伍。
; E# h8 Z( u/ h7 a: ^; ?2 o  V7 [" V  话题扯远了。这时菲儿甜美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:「老公,你知道老刘前段时间疯了一样冲销量,把我都拖下水做什么模特,原来是为了卖个好价钱。这隻老狐狸,真狡猾,我和财务的高大姐偷偷算过,这次他赚钱最多。」& X; @( R" o* P  Y# Z
  菲儿猫在沙发上,端着牛奶,和我閒聊。她扎一个马尾,穿着宽鬆的睡衣,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,可爱的脚趾头排在一起,我们在吃早餐。
) P; O+ T7 Y# k* |( `9 U' X3 ]8 R  「以后不要和财务算这个帐了,不是老刘,你们这些人哪能赚到这些钱?」
; j& ~2 ?! F; e; E  我喝了一口橙汁,看着她:「不过菲儿你是付出……」$ ^; A* E; {, W- ~4 X& s( v
  我本来想说代价,但是心裡担心菲儿发现我知道她和熊放的事情,就改口:「我们菲儿是付出努力的,应得的。」
  |* |: o% Z+ \. _! \  菲儿开心的笑了,大眼睛明亮地看着我:「是呀!人家现在不是刘社长了,是刘局长,不对,是刘副市长呢!马三立的相声不是叫连升三级么?」! A& ^; Z; c( ]' h5 Z) |( F
  「呵呵,这个刘恆不简单呢!以前小看他了。」
' V3 N+ N# R& |  ?! ?0 F$ \! @/ J& G  我似乎在说给自己听:「没想到我们菲儿比我先致富了。」+ A; \! f3 v: f
  我笑看着菲儿,菲儿没有穿内衣,睡衣上凸出两点,显得很性感,我盯着吞下一口口水。菲儿走过来环着我的脖子,做一个认真的表情,嘟着嘴说道:「青松同志,以后我可以养你。」
2 a, Z* f  u8 O+ ?  我拦腰抱住她,头埋在她胸前的柔软中,隔着紫色丝绸的睡衣,一股澹澹的体香鑽入我的鼻孔,我摩挲着。菲儿的胸最是敏感,很快感觉到她的两个小豆豆坚挺的站了起来,我隔着衣服含住一个。菲儿娇笑着把我推开,看錶喊着要迟到了,就去梳洗打扮,逃走了。- V0 q6 j0 r; ]
  「现在你都是总编了,还怕迟到啊?」  l6 h6 J  _. K0 W4 l
  我问道。7 ?1 K5 M3 c' \  [; M; ?) {( o. l. C
  「今天投资方的团队要过来,我们第一次见面会。」
6 p+ i% _$ T; |: X  菲儿精心给自己化妆。
8 y0 b$ r5 [: {6 k  总算收拾好了,一起下楼,菲儿走向她的Mini Cooper,菲儿扎一个干练的马尾,穿黑色西裤,包裹出修长的大腿,显得很有肉感;臀部很圆,裡面穿件白色的高领毛衣,外面是灰色的大衣,黑色高跟鞋很亮,显得精明而端庄,鑽进自己的车裡,向我抛个媚眼儿,开车走了。
4 N, T* d% l1 o+ {  菲儿来到办公室,快9点了,秘书来提醒:「陆总,北京泛亚文化的人十点到,大家都按照前面准备会的做了安排。」
$ D4 c9 _$ |4 k  菲儿面无表情,点点头:「好的。」8 o* K4 s$ |% g- Q2 o' Q
  然后进了办公室。
7 \8 h5 P$ k6 T* m3 A9 g4 {* d  很快,秘书端进来一杯咖啡,轻轻推出去。这时电话响了。
, F, }9 d1 J& B9 h1 I$ e8 m0 ?% y  「你好。」
8 c& [8 d3 R/ l$ w  「小陆啊?我老刘。」" P; u: P) b+ a$ W
  「刘社长,您好,您声音还是这么洪亮。」5 [2 n; T" G; j
  菲儿甜甜的喊了一声:「不对,现在该叫您刘副市长了。」* O: \6 U1 }& ^& C1 U2 V
  「哈哈,还是叫老刘显得亲切。」; ], |+ N4 n- A9 s! F7 ]
  刘恆笑得很爽朗,显然美女的吹捧让他很受用:「小陆,今天泛亚的人要来,你要好好谈,他们是当初我引入的,作为本市文化领域突破的一个桉例,你要好好配合。」5 o: u7 I% S; l4 e: r) L2 Q
  「这些方桉当时都谈好了,我们不会轻易变的。」) j& E. R7 [0 {2 b* S
  「嗯。」
6 t5 Q- Y) W6 Y) s8 P  刘恆靠在圈椅上,听着菲儿绵软温婉的声音,脑子浮现起她的音容笑貌,丰满的胸型、结实浑圆的臀部、修长的大腿,这个美女人妻,真是有味道啊!可惜从来没有看到衣服裡面是什么样子,不由得吞了口口水,稳住心神继续说道:「主要是人事方面,他们是大股东,投资方,肯定要有自己的经营思路,人员安排,你和一些骨干要配合,你们都还有股份,他们是给你们打工的么,下面的人要是有什么想法,你要安抚。」/ K! J' ]  G# \9 W( K# [
  「明白,老领导都打招呼了,我一定配合泛亚。」6 o6 [% Q' z* N$ \$ h
  菲儿爽快的说。
4 ^+ c; O+ I6 |; }% R% j5 g( \  「好,小陆是聪明人,有时间来看看老领导啊!我还是怀念在杂志社一起打拼的日子。我还有个会,先这样。」1 `. R/ Y" s& F0 v
  「好的,不打扰您了。」0 L8 r: ~" f4 B! H7 Z2 t
  菲儿挂了电话才想:怎么成了我打扰他了?明明是他打给我的嘛!% Y( \0 ?! R+ A
  那一边,老刘却久久不愿意放下电话,似乎还在回味菲儿银铃般的声音,不由想到要是这么悦耳的声音,如果是在床上发出又会是何等的销魂?菲儿是自己一手招进杂志社的,眼看着从一个青涩的大学生一步步出落得风情万种的职场精英,青春洋溢中又女人味儿十足。这就是已婚少妇的味道,懂得体贴男人,端庄中透着一股媚,经历男女之事,又不失女人的娇羞,这就是少妇,让人欲罢不能的少妇啊!3 e- V4 Y7 s% T3 h
  这时老刘的心裡飘出一丝情绪,飘散在心裡,细细地品味,有一股酸涩的味道。是的,自己苦心经营这么多年,终于打拼出今天这个局面,应该说是万事如意了,只有这个陆羽菲是自己内心的遗憾,在自己的脑海中早已无数次狠狠地操弄过她。
6 W1 S# e" t6 L5 p% \) [4 P# [3 w7 O  记忆中夏日裡她身穿单薄衣衫,紧绷的屁股、走起路来微颤的酥乳,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,内心就升腾出一股无名之火;菲儿从自己身边走过,或者来自己办公室汇报之后离开,自己都要深吸一口气,捕捉菲儿带过的香风,每次深深地吸进来,总要细细体味,哪些是香水味道,哪些是菲儿的体味,久久回味一番。3 c& q; @% m# i' a
  看着菲儿经历婚姻的洗礼,臀愈发丰满翘立,胸愈发丰满挺拔,腰肢柔软、皮肤细腻,更加重自己的慾望。婚后的菲儿比之从前更加性感,服饰上更有女人味,每次看到总恨不得「嗷」的扑上去,撕烂她的衣衫,把她生吞活剥了,有几次自己实在按捺不住,就径直躲进卫生间自行解决。% M/ O) v5 x9 ~  r7 g
  在一次出差中,菲儿和自己被广告商灌了不少酒,菲儿粉脸娇艳欲滴,简直就是侍儿扶起娇无力,自己看着不由呆了。扶着菲儿回到房间,已经抑制不住,但是最后还是战胜慾望,偷偷拿走一条菲儿的内裤,是条红色的透明内裤,这个外表清纯的女孩居然穿这么淫荡的内裤,回去套在尘根上发洩,后来自己一遍遍闻着上面的味道自慰。现在这条内裤还在自己办公桌的保险柜裡。
& x3 f4 a! r1 _# C: q* B  这些年,自己为了维护形象,不得不压下内心的慾火,虽然有过几次机会下手,可是一方面考虑自己的形象,另一方面顾忌青松,这个臭小子天天可以享用菲儿的肉体、品嚐她两腿间的腥臊,我却只能品味一条内裤。
5 o* C: E3 I+ d& ^6 W) ^  这个青松虽然是个律师,可以在不多的接触中可以感觉到有股气质,凭自己多年的经验,这不是个好惹的主,所以一直隐藏着自己的慾望,现在终于可以无需顾忌了,却离开菲儿好远,遗憾啊!
; s, m6 N# |1 o) i9 @  『我一定要把这个尤物压在身下!』刘恆暗暗发誓,然后拨通秘书的电话:「我要打个重要的电话,暂时不要打扰我。」
% I6 S$ A5 k, e$ b4 R2 K5 N3 [, U  然后去柜子裡取出菲儿的内裤……0 q2 _2 d; I: k$ \
  菲儿这裡刚挂电话,这时门响了,秘书进来,手裡还拿着一大捧花,很漂亮的,外面那些女孩子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眼光。
9 H! q3 {1 l$ {  U3 z- ^! O  秘书打趣道:「陆总和老公很腻呢!还送花。」/ @, {6 M6 y; Q" G
  「去,好好做事。」
8 I0 @8 Q+ z3 h/ F  菲儿很开心,吩咐把花放在自己办公室。$ U5 _0 d3 Q* x, w5 K; ~
  看着卡片上没有名字,只写着「王总已经会用电脑了」,不由莞尔一笑,浮现出那张嬉皮笑脸的面庞来,不由想起碧海蓝天的海南和那个暧昧的夜晚,如果不是大家认识,也许是个经典的酒吧邂逅呢!没想到还送花给自己,看来婚姻并没有消磨自己的魅力,反而更让自己有味道呢!不禁暗自窃喜,又暗自谴责:陆羽菲啊陆羽菲,你都是嫁人的人了,还胡思乱想。
+ h2 c8 P# d% }# _% H/ E2 t  可是女人天生就是喜欢幻想,无论美丑的女孩都有一个小公主情结,希望所有人都爱她、宠她、呵护她。又想到身子被他给看到了,一张俏脸不由得滚烫起来,不由又是一阵想入非非。, R, a8 s! q# Z& r: `! F  d  m& {
  这时秘书进来提醒,泛亚的客人到了,菲儿收好心神,和己方成员来到会议室。
6 m7 s/ @4 U$ F# i  进到会议室,不由得呆住了,对面阵营裡赫然坐着一位老朋友,不是别人,正是在酒店凌辱过自己的熊放!脑子「嗡嗡」直响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会议内容也没有详细地听,只知道熊放现在是泛亚的创意总监,以后会把握公司的製作宣传方面,原来的团队要让出经营权,管些后勤、行政的杂事,而原来的老人也被夺权。大伙儿没有像老刘担心的那样有太多情绪,毕竟拿人钱财,嘴短,也乐得清閒。
; P; E2 F! A! ^- o  回到办公室,菲儿不知道该做些什么,想给青松打个电话,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,赶忙挂断。不过熊放的表现很奇怪,几次给自己递上谄媚的笑容,发言的时候也一口一个陆总,似乎他很顾忌自己。难道怕自己报警?可当初自己没有反抗,事情过去这么久也无从报起啊!真是很奇怪。. g0 A$ v' h$ Q& @
  这时电话响了,又是老刘询问会谈的结果,然后提到晚上要和泛亚的老总、老刘一起吃个饭。自己想想副市长打来电话,面子当然要给了,就答应下来。
# z3 N- e7 @5 t2 J  d  给青松电话说晚上要和老刘、泛亚的人吃饭,不回家了,不过这阵子大家都很忙。
$ ~; P7 m! c+ g6 E7 j  「好的,老婆,我也正好有个饭局,这样我要先吃饭就去接你?」& o  R0 S% b% h' `9 Y
  青松说。  V( d, D' n$ t  e3 H' T5 \
  「再说吧,谁知道你啥时候完事。」/ t$ |( y# P; `2 P8 c; }1 H% }
  菲儿说:「我先完就先回家了。」
0 A* N" k0 c7 P* @/ v( }" y  「好的,玩得高兴。」5 `% ~7 ]/ x, I5 [
  青松说。( Z) ?0 _5 y2 b% j, t
  「玩什么玩,老刘、泛亚的老总是俩老男人。」1 ^0 Y5 n- u5 h* X6 j
  菲儿心想自己一肚子委屈无处诉说,老公还说风凉话,就迁怒老公,没好气的说:「要玩也是玩你老婆。」
  s: e9 ~$ y  k7 ~; ^  「哈哈!看来老婆大人还是喜欢年轻的帅小伙,俩老男人不够折腾。」
& x4 V; }% T7 x7 e* ?9 I5 R8 J. J5 `4 k  青松在电话这头调侃着,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身材曼妙、青春洋溢的妻子的裸体与两个大腹便便、身材走形的老男人纠缠在一起的样子,一种异样的刺激窜出来,刺激得自己的小弟居然有了反应。
/ w- A; a" c; W7 K  「菲儿别生气,开玩笑的。怎么感觉你不是很开心,是不是受了委屈?」, m3 p, L% c: e, w" {( @- W: j
  「嗯。」
* `4 Y% ~; E" l/ a  菲儿觉得很憋屈,眼珠一转便和青松说:「有个人,就是上次给我拍照的熊放,他来做创意总监,主管题材。我不喜欢他,以后做同事了,怎么相处?」
0 {" p' m  b( `% }; N4 J7 Z. A4 t  「哦?我们菲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了?你不是一向都是热心肠么?」. {7 ~! S( L, P
  青松说:「没关係,要是菲儿不喜欢他,老公打他屁股。」9 g+ z; P1 F. T2 B- |
  「唉,跟你也说不清楚,不理你了!」
& [( M+ i5 b7 M  D/ E  听了老公玩笑式的宽慰,菲儿放鬆下来,毕竟自那之后熊放看到自己都躲得远远的,即使见了也是一副谄媚的样子,便说:「我开工了,晚上会晚点。」
# |/ K9 x% Z* y9 |# T4 t  「好的。」
) J6 b6 a( E+ h0 k  青松挂了电话,随即拨通石鹰的电话:「晚上6点,涮羊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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涮羊肉& V9 y* u* i& K# g
  一向少言寡语的石鹰「噢」然后就挂了电话。青松挂了电话,看着窗外阴云密佈,天空中几丝雪花,似乎一场大雪就要降临。
8 ]1 T/ \8 P/ q( {$ v  果然到了傍晚,大雪漫天,青松搭公车来到了城乡结合部,绕绕弯弯的来到一条胡同裡,这裡住着一户人家,独门独院。拍门而去,一个健硕的中年妇女开门,看到青松,爽朗的笑了,大喊着:「小松来了!」7 R  r  i( U' D2 w* \' W) z
  然后对着青松说:「石头也刚到。」
7 e5 y3 ~& D/ A7 W! n  这时一条精瘦的汉子出来,稀疏的头髮、稀疏的眉毛,左眉骨上一条疤痕到左眼睑,一双小眼睛,一瘸一拐的走到我面前,咧嘴一笑便走到院子的角屋裡拉出一隻肥羊,边拉边说:「这是隻一岁的羯羊,听说你们要来我特意留下的。」
8 R) Q2 {. v: l  细长的手指一翻,一柄精巧的小刀魔术一样的变出来。
$ V+ X* h' {, H# n2 t  我停下步伐,注视着他,此刻石鹰也踱步出来,站在我身边一起看着。这个瘦男子以眼角瞟了我们一眼,深吸一口气,小眼睛忽然流光溢彩,彷彿即将登场的演员一样,放倒羊,手中小刀上下翻飞,找部位、下刀、放血、去皮,一气呵成,呼吸平稳,身上冒出阵阵白气。
$ s+ \& u0 M' o) h* N  我们也看得入神,传说中的庖丁,这一刻伴随着漫天飞雪来到这个小小院落裡这个残疾的汉子身上,有幸目睹这一精彩的场景是我的幸事,身上落了雪也没有察觉。健硕妇人也不打扰我们,默默烧炭、架锅、调料,配菜,铜火锅开始冒气,羊也正好骨肉分离。
% w: q* B& X2 R5 _  只见这汉子,分别在后腿内侧、背嵴两侧、脖子后面,剔了肋骨的腰窝、后臀分别取下一块肉来,红白相间,冒着热气。他朝我我们咧嘴一笑:「涮羊肉要取一至两岁的羯羊最为美味,现在黄瓜条、上脑、裡嵴、筋肉、磨裆俱全,几位裡边请吧!」$ p- C2 I' z! w9 a' b- ~
  「好!」
, @5 \. f% D  e$ Q$ e; Z- d  我和石鹰鼓掌:「小李飞刀也就这样了。」
* I$ x+ ~/ A9 ^9 ^. ~5 p  「见笑,我这荒废了荒废了。」5 @4 a# n; Q3 ~  `2 A. K$ k6 P) D  P7 t$ M
  瘦汉子乾笑几声。
( G  f  q* l. A6 m+ x  健壮妇人放下手中活,警惕的站起来远远地吼道:「吃枪子儿的,什么荒废不荒废,你牢饭没吃够啊?」( t5 ]+ Z- N2 M6 }! ?" p9 K, _
  我和石鹰马上附和:「对对,嫂子说得对,惜福惜福啊!」4 [) F) `% K4 g2 s9 f7 t$ D
  汉子笑道:「我知道,知道。」" p) b" @3 E. ^: h3 E4 r+ Y
  然后用手捶捶腿,说道:「就是变天气,腿痛。」
( m' W+ W7 s' w+ a. r( [  说罢,眼睛中一股阴霾闪出,手中小刀好像毒蛇的毒牙一样发出白光。这个杀羊的普通汉子,瞬间浮出一股戾气,寒意瀰漫整个小院,瞬间又消失了,变回了那个普通的汉子,小刀又变成普通的厨具,我和石鹰却被那股短暂的杀气激得打一个寒战。
& H6 O6 y/ o: C  汉子笑了笑:「是啊,惜福。」: B# I! p- w/ I, [9 \
  然后瘸着腿走向后厨,我们也回到屋裡,跺跺脚,拍去雪,盘腿上炕。
' L5 a- P! `2 v; I$ c+ F* S0 ~  这时窗外风声更紧,「呜呜」如鬼哭,雪也更密,四下安静,屋裡火锅冒着热气。瘦汉子进了屋来,手裡端着一盆热水,盆裡有一个白锡壶,「刚烫的老白乾。」' J7 R, e1 P! T) p' ?
  然后给大家倒酒。( a8 Y$ [3 j2 v; S' ~* M
  黄澄澄的铜火锅,裡面木炭红彤彤的,几盘羊肉红白相间,已经切成薄片,绿色的配菜、一盘花生米,我们推杯换盏,大吃起来。妇人调的料虽不上讲究,但是吃起来格外香,几盘肉、一壶酒很快下肚,妇人在一边默默填上。  s* P( J/ R' N% @4 g  @" B
  石鹰惬意的靠在一边,点上一支烟,眯缝着眼说道:「大雪涮羊肉,」. r& j4 y2 X. P( U* e
  我也一抹嘴,放下筷子接道:「寒夜兄弟酒,」% e4 Q; x+ [/ b2 U9 y! @
  然后我们一起笑看着瘦汉子,他边嚼着嘴裡的肉,脸不知是酒还是憋得通红,冒出一句:「喝死算毬!」
" C* L' M& h% E' m$ q$ H# i  我们三人哈哈大笑,端起碗来一碰,同时说道:「喝死算毬!」
; ^3 k  l7 T8 h, L* Z) G4 o  大笑中一饮而尽。
1 F' F& @) V9 K4 u8 v  大家开始说些当年的趣味,大笑着、喝着,很快三壶白乾见底,恰到好处。' ]. g! E, ?9 i1 P
  青松说:「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啊,下次大雪我们再聚。」$ {, Z: n' R' S1 z5 @, q, i6 ^% R
  石鹰舌头发直:「喝死算毬,老了,要是当年,我一个人就得喝三壶。」
) R, O0 M4 k0 L, O  我们附和着:「喝死算毬!」
1 @3 K6 ]2 ]7 K  然后跌跌撞撞走出小院。妇人早已拦了出租车,我和石鹰上了车,瘦汉子消失在迷宫一样的胡同裡。
* {+ d( v7 B: W4 |+ v- y$ e  快到石鹰的小区,我们提前下车,这也是石鹰的老习惯。
7 N) r# S' Y: U1 w8 K  石鹰说道:「好久没这么高兴了。」9 }1 f8 C/ d! v
  「是啊!」
8 A3 q" `' Y; }  「什么事?」
; G+ {6 Q9 a6 r2 p  「熊放到杂志社了。」
; p, i1 x! t, M- Q) J  「有意思。」
8 f7 _2 P3 z0 T9 t4 J/ }! w  「是啊!」
6 g& T5 k6 Y7 E' H: a5 b) D" ~' [  「嗯,我看看。」
) n2 W8 V$ t+ S$ D* V& F& }  「好。」# Q4 O) k2 P, h1 e
  然后快到石鹰楼下,他突然问我:「小何怎么样?」" J" c0 v5 X) Y  B6 Y
  「不错,上手很快。」
) E  h/ s9 J9 D) E  「嗯,我老了。」! j0 Q7 S% a% G; f) @1 M
  「不,时候未到,时候一到,刀也要出鞘。」* i/ k: b' k" ^; }6 z5 |5 x
  石鹰定定的看着我,然后点点头:「走好。」
2 f* Z( |) U' M! j; t  我点头,打车回家。, |9 h1 p. i5 ~9 s
  老刘到家回到家裡,菲儿还没有回来。+ f7 a" S" o7 |7 p
  菲儿这娇艳的女子适合散养,而不是圈养,否则在娇艳的花朵也会因为营养单一而凋谢,那个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,所以我一向不是很刻意管自己的妻子。
2 i3 M  ~% f; A3 }* K  我换了衣服,泡一壶普洱,坐在沙发上醒酒。这时门口一阵杂乱的脚步,开门的声音,菲儿搀扶着老刘进到屋裡,菲儿脸红扑扑的,看来也没少喝。+ K, {9 N' S- Z# H
  看到我在,老刘稳了稳心神说:「小青在家啊?不好意思,让菲儿应酬这么晚,我特意送回来。」
# O2 ~) `" z: n, S* A  「呵呵,刘市长坐,我刚泡了普洱。我也刚回来,一起醒醒酒?」! t, p/ A3 s( l6 k5 m
  「好啊!」* ?. C  n7 e1 K& \+ ?" D
  老刘一屁股坐进沙发裡,嚐了一下说道:「好茶!」) ^0 [2 B' L) L" n7 T* m% `. {
  一起聊些当年做杂志社的事情,还有我怎么认识菲儿种种,也许是酒精也许是氛围,老刘变得很感性,说起为官的不易、人前风光人后的委屈,情绪变得很激动,打电话叫司机把车裡的酒拿上来,然后让他先回,居然又要和我喝酒,我推脱不胜酒力,只好小酌,菲儿也陪着。/ L7 _" d9 d  i. A+ h
  一瓶茅台被老刘自己大口喝着,我也是第一次见识老刘的酒量。老刘有些醉意,说他这么些年一个人苦苦支撑,老婆身体不好一直在国外做陪读,一个人多么寂寞,舌头越来越大,最后语无伦次起来,拉着菲儿的手不知道说些什么,菲儿只是应着。最后我也酒劲儿上来,靠在沙发上,最后菲儿又打电话叫来司机才总算把他送走。
3 [4 \8 A6 H' e! F! K6 X  总算消停了,我们躺在床上,菲儿疲惫地说:「老男人感性起来一点也不性感。」$ y  d# i8 u* C& R
  「哦?那老男人性感,是不是就勾起陆美女的性趣了?」& [' c) a- O" ]! @
  「讨厌,没正经!」
& D* u" z* w! ]3 |4 S& W  菲儿脸红了:「老刘老婆身体一直不好,在北京陪小孩读书,这么多年老刘一个人,确实难熬啊!」+ s' j/ h+ f- u" g4 d2 L
  「哈哈,那菲儿就帮帮他呗!我看他拉着你的手,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在两腿之间也。」
/ `" S  x. K4 P# t; O( _0 U  我的手滑过菲儿的光滑的背嵴,用力捏了捏菲儿丰满的屁股,脑海中浮现出老刘发福的身体趴在菲儿两腿之间,激发了我变态的情趣,下身居然有了反应。
! n2 m' t+ H, z$ H0 G- V  「讨厌,你胡说什么呢!」
0 T1 [" J# O( a2 n3 R  菲儿娇嗔道,似乎感到了我的变化,脸发烫,用手抓住我的小弟,调皮地看着我:「你真是个变态佬,光听自己老婆和别人就兴奋,说是不是每次把我送到马腾床上,你都比自己上还兴奋啊?」6 o: R) P/ b7 D# g
  「就是,我就是变态佬,就喜欢别的男人玩菲儿,就喜欢菲儿荡,菲儿越荡我越喜欢。」
/ g+ J" D: M1 |, a  菲儿噘着小嘴,故作生气说:「好,那我就陪陪老刘,看你捨不捨得。」0 C3 V1 t* A' {2 _
  「只要菲儿高兴,我就捨得,就怕老刘经不住你折腾啊!」
- r' {' K9 j" @! [2 C- m  我哈哈一笑。
7 U; K7 D" u' q: A# D6 _" c7 S  菲儿轻捶我,嘴上虽然调笑,可是心裡却泛起了涟漪。都说权力是男人的春药,过去老刘一直是唯唯诺诺,苦苦支撑着杂志社,自己对他更多是一种长辈、前辈的感情;现在的刘恆位高权重,被人前呼后拥,女人通过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,所以尤其当这个平时被人逢迎吹嘘的市长,私下裡在自己面前非但没有一丝架子,还有些许童趣和谄媚,檯面上格外尊重自己的意见,而大家看到市长大人都这么重视自己,别人更不敢瞧不起自己,那种女人的虚荣的到空前的满足,尤其是今天刘恆表现得如此脆弱,原来也有孤独柔弱的也激发了自己母性。
1 ?. g8 i8 Q4 t  菲儿和青松之前也有过经历,自从遇到青松后,感觉到了青松的爱和包容,自己也愈发爱青松,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婚姻,但是青松特殊的爱好将自己推向一个陌生的领域,自从和马腾有过肌肤之亲后,那种完全没有负担的性爱让自己格外放鬆。
/ x7 I! R4 E9 G/ r  女人天生的生理结构其实和男人大大不同,自然界雄性的交配必然伴随大量的争斗而且也是非常危险的,所以要求雄性必须尽快完成交媾,更多的播撒自己的种子;而雌性全无这种负担,因此可以经历数次生理高潮,所以女人天性淫荡并不是一个贬义词,而是一个中性词,是说女人可以多次高潮是有生理基础的。& Y4 W& C5 f( [# Y, C
  因此和马腾乃至熊放的遭遇让自己身心放开,而青松的体谅、包容甚至乐在其中也让自己全无负担,可以说心门打开了,而且收不回来了。虽然自己服饰、衣着尽量职业化保守,可是走路时扭臀、遇到帅哥时说话的强调、眼神都发生了变化,这种变化让自己害怕也让自己兴奋。此刻手裡攥着老公的小弟弟,可以闭上眼幻想着这是刘恆的尘根,幻想它侵犯自己身体的情形,不由一股淫液流出。
% Z& ^  A& q  P5 x% O4 X) A  青松的手指没有停下,继续骚扰着老婆的敏感地带,指尖扫过肉缝是,粘上了黏液,青松品嚐了下后,知道老婆动情了,也知道老婆对刘恆有了想法,故意不去「灭火」,心想让老婆这股火烧得再旺些才好,就藉口酒醉翻身睡了。
) b# P. R) r( ?2 G* X  菲儿本想云雨一番,结果老公睡了,也心疼老公身体,但是这种事情就是越压抑越旺盛,翻来覆去睡不着,觉得浑身瘙痒,就去抚弄,手指扫过乳峰,觉得欲罢不能,又担心老公发现害羞。但是内心慾望实在太过强烈,右手好像不听自己指挥一样,自己爬了下去,穿过茂密的森林,鑽到已是清泉一样的山谷裡,找到那处奇痒,轻轻抚弄。
% R8 B7 d' f% a$ m9 ^/ F  一会快感袭来,又不敢大声呻吟,只好咬住下嘴唇,右手指越来越快,左手不停拨弄乳头,清泉不停地涌入,不觉地一隻手指探入深谷中寻找更痒的神秘,脸色已经涨得通红,腰肢扭来扭曲,修长的大腿紧紧夹住,膝盖相抵,两条小腿外翻,脑海中闪过老公青松、马腾,又觉得熊放在背后侵犯自己。
  w. j! N2 T* N4 T: y+ N7 X  忽而老刘趴在自己身上,可仔细一看,那张坏坏的脸分明是John。自己真是越来越放荡了,放荡就放荡吧!我就是好淫,我就是想要男人,想要,好想要,彷彿自己是暴风雨中的一页扁舟,一浪高过一浪,狂风大作,自己却格外激盪……! n5 Z% i3 p% @1 z( u
  终于扁舟在一个浪头上达到了巅峰,「啊」了一声,两腿躺平,一股白浆涌出,大口地喘着气。青松梦呓的问怎么了,菲儿压低着声音说做恶梦,脑海裡清醒许多,暗骂自己变得好坏,然后起身去卫生间打理。4 E3 K. f! b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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